【周喻、翔喻、叶喻】笑我落落大方-19

Warning:娱乐圈au,每对CP都滚了,不喜勿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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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、

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,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衣,躺在一张床上、一个被窝里。

周泽楷很想拥抱住他,像勺子一样的姿势,从肩膀到脚尖都密不透风的贴紧,而不是像那些结婚十年的中年夫妻一样,一个人一个枕头,充满性冷淡气息和家长里短琐碎烦躁的同床异梦。他尝试着靠近,手刚搭上喻文州的腰,就接到了略带歉意的目光。

“……今天真的是……明天吧!”

他讪讪的收回手,喻文州耐人寻味的打量着他,问:“你后面什么安排,跟我说说吧。”

周泽楷就开始解释之后的行程。说起为什么一定要去中东,周泽楷说:“我和叶总聊的时候,说不好安排的话,到西部拍也行。但是没多久叶总就说安排好了,到时候直接去就行,还会有真正的维和人员保护我们。”

喻文州轻轻一笑:“他这不是给弄成任务片,就是弄成献礼片了。这样的资源我确实没办法给你,你找他是对的。”

周泽楷噎了一下:“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
喻文州就又笑了:“所以说这是你的命啊。有人起了心想办却办不成,你根本没往那边想,结果人就给你办好了。你命好,命里有贵人相助。”

周泽楷说:“你就是我的贵人。”

喻文州自嘲的轻叹:“我算不上什么,我自己都要看人脸色吃饭。”

周泽楷直觉喻文州有事瞒着他,但也不知道该怎么问。他凑过去,轻轻的亲了一下喻文州的脸。喻文州就笑着偎依进了他怀里。

“以后我就帮不了你什么了。”

“嗯?”

“我是说——中东挺危险的,你要小心。”
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
接下来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很多各自的事。周泽楷讲他们在剧组喂的一只小野狗,2个月时间,从一只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小奶狗喂到活蹦乱跳。但是他们离开的时候,谁也没想到要带上它一起,就连每天都要喂小狗的灯光组长也只是看看它就走了。小狗跟着他们的车跑了好久,最后实在追不上,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。

周泽楷并不习惯这样长篇大论的讲话,他说得很慢,每说完一句,都要停顿片刻,稍事思考,然后才继续。并且他讲话的时候,手已经不知不觉探进了喻文州的睡衣,在他的小腹上游走。

喻文州这次没有推开他,也没有挣扎。他讲了拓展时的事。公司一群三十多的男人在酒桌上吹牛,喝过酒之后的精英们,豪情勃发之余,又有些力不从心的颓废。有人说起家里老婆和老娘的矛盾,不得一天消停;有人说起教孩子写作业,孩子哭得稀里哗啦,大人讲得气急败坏;还有人讲起和幸亏家里房间多,他一间,老婆一间,孩子一间,吃完饭就回各自房,即使在客厅,也各自看手机看平板,就像在公司里,隔壁座位的两个人却用聊天软件交流。

话题的走向不知不觉变得很丧,中年男人开始品评女人的优劣。他们喜欢20出头小姑娘的单纯、干净和一眼能望到底,又喜欢30岁女人的敏智、慧黠和心有灵犀。

“然而,甘蔗没有两头甜。”喻文州说,“单纯的,很可能浅薄;敏智的,必然不可易与;与世无争的,多半没有上进心;耀眼夺目的,多半锋芒毕露。你喜欢她这个好处,必然要容忍她其他的不足。”

周泽楷捧着喻文州的脸:“那你觉得我呢?”

喻文州在他手心蹭着脸:“那天说的是女人,你又不是女人。”

周泽楷执拗的问:“那你觉得我好吗?”

喻文州从他怀里脱出来,仰面朝天。

“你当然挺好的啊。”他双手交叠,放在肚皮上,“你实心眼,重感情,轻得失,千金难买你愿意。我一直都相信你——不过我是不知道,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?”

周泽楷几乎没怎么想就回答了。

“那一年,我们去温泉。”

喻文州很意外,他从枕头上看过来,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滚着莹润的水光:“那么早?当时你第一次当男主吧。”

周泽楷点点头,翻身拉住喻文州的手:“当时你的小说《谁来吃金汤肥牛面》拍的电视剧正在播,兴欣出的。泡温泉的时候隔壁池子有人说起这部剧,说带资进组的演员加戏加到剧情妈都不认了,结果另一个人说,不一定,说不准就是喻文州改的。娱乐圈嘛,为了钱改改自己的小说有什么难的。”

喻文州仰着脸,眨眨眼睛:“我不太记得这事了。”

“我记得,”周泽楷说,“你当时很难过。”

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。当时喻文州离开兴欣和叶修还不久,内心还经常会挣扎,我是不是做错了,我为什么这么倔,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一条平坦的路来走。当时的细节喻文州已经记不太清楚了,但那深深烙进灵魂的困苦和自我拷问,直到现在仍然沉甸甸的。

“我记得当时叶修说过,不要太认真了,生活会欺负你的。”

叶修是那种每三部戏里必然一部挣钱、一部冲奖、一部玩的人。他洞若观火,把所有人情世故和世间规则都看得很清楚,也知道怎样做能达到最好的效果。他擅长断舍离,绝不拖泥带水、执迷不悟。

喻文州抬起胳膊,在黑暗里遮住眼睛。

“其实,写不出东西也挺好的。”他半笑、半认真的说,“我一认真,就犯错。”

 

第二天早上,他们水到渠成的做了。周泽楷一直对喻文州总有着一股迷一样的执拗,对他来说,喻文州就像河对岸传过来的歌声一样,似幻似真,不可捉摸。他还很年轻,还没到摸着喻文州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的年纪,他们更没有那些消磨爱情的家长里短婆媳撕逼。他就是全心全意的喜欢他,只愿意在他身上挥洒激情、发泄yu望,每次喻文州被他cao得一边哭一边求饶的时候,他总能感到极大的满足。

他几乎一整天没让喻文州下床,甚至也没让他穿衣服。他还用上了猫尾巴附带的按mo棒,在喻文州的贤者时间里插进去调到倒数第二强的档。喻文州难耐的扭动,甚至短暂的失神过,但只要一缓过来,他立刻又压上去享用。

他们的午饭是在床上吃的。他把平安夜剩下的大餐热好,一人一个餐盘端到床上。饭吃到一半,他把白葡萄酒倒在喻文州胸口,扑上去吮xi舔干。喻文州看着他拉开自己的双腿,放弃一般的哀求,我真的不行了,放过我吧,他的回应则是毫不留情的挺身全gen没入。

极度的放纵之后,他们睡了个奢侈的午觉,醒来时整座城市已经笼罩在辉煌的灯火中了。喻文州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,微眯着眼,语调有如做梦:

“你啊,总是能让我干出荒唐事……”


TBC

本周更新就到这里了,接下来是两篇黄喻活动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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